女人没解释，直接将药瓶子放进包里。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女人好像冷静了不少，就连思维也变得清晰起来：“我只是睡眠不好而已。”

霍季川对她的病没有多问，“夫人，在你看来，听听母亲会自杀吗？”

“她有抑郁症。”女人苍白着脸，轻声开口：“生了病的人，做出什么举动都不足为奇。”

“所以你也认为，她母亲是自杀，不是他杀？”

“他杀？”女人笑了笑，“你既然怀疑，大可以直接去报警，让jc去调查。你把我抓起来，怀疑我是凶手？”

确实问不出什么，从始至终，她都在跟他打游击。

他想问的，她一句都没透露。

霍季川笑了笑：“有时候杀人并不一定要动手，比如……把一个人活生生逼死，也叫杀人。”

霍季川说完这句话时，明显看到女人的手猛地收紧。

她在害怕，在恐慌！

“夫人既然不肯说，霍某也无法强求，打扰了。”霍季川抿了抿嘴，低沉开口：“我也很希望，听听母亲的死是意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当然……也包括您！”

女人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完，霍季川便让老纪进来，淡淡吩咐：“送夫人离开！”

这么容易就让她离开？

女人抿着薄唇，脸色苍白难看，“霍先生，麻烦转告听听，很多事情没有继续追查的必要。对她，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