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听得正聚精会神，看到恒小五被捂住嘴，也是直接一愣。

她不解的看着恒一，疑惑道：“怎么了？这中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恒一扯了扯嘴角，“姑奶奶，一个男人行不行，最为隐晦，万一，我是说万一沈总不是这方面的问题，你真的这么做了，会不会不太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了许年年一眼，确定她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许年年的眉头微微挑了挑，沉思着没有开口，像是在仔细思考恒一说的话。

片刻，她缓缓开口，“好像确实有点不太好，那有什么其他办法？”

恒一的表情更尴尬了。

他哪里知道？！

他那方面没啥问题，肯定没有经验！

恒小五此时从恒一的手里挣扎出来，立刻开口，“姑奶奶，你主动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嘛~”

恒一：“……”

好家伙，千防万防，恒小五的嘴巴是特么的真难防！

恒一再次摆烂，索性让恒小五说个痛快。

他是管不了了。

毁灭吧，累了。

有这么个手下，他估计要减寿十年。

恒小五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还煞有介事的说道：“姑奶奶，你刚刚一直说沈总最近都没碰你，那肯定是因为你没主动过，咱要不主动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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