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宝跟疯老头就是在这种极限的拉扯下达成了交易意向。

不过顾宝宝坚持款到发货，

疯老头拗不过，只好抠唆地把自己账号上的星币，划拉了一遍，勉强先订购了七样种子。

顾宝宝十分意外，看看入账金额，又看看光屏对面的疯老头。

“不会吧，不会吧，你堂堂农学院的教授，居然这么穷。

还以为你是个大客户呢，就这……”

顾宝宝就差点把鄙视给写在脸上了。

疯老头也感觉很憋屈，

“你以为我愿意，这些年的收入都花在买种子种地上了……”

听完疯老头的话，顾宝宝都无语了。

“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你自己花钱买种子买各种农药做实验，最终成果算谁的……”

训完疯老头，顾宝宝让疯老头跟学院申请资金。

既然就职在学院，出的成果跟学院脱不开关系，为什么还要自己贴钱进去。

什么叫拿了报酬，拿的报酬是付出的时间成本跟疲劳成本，可不是研究成本。

顾宝宝还是头回听说做研究还要自掏腰包的。

事实上别人都不自掏腰包，是疯老头经常不是买这就是买那，所需要费用高昂。

做实验这事儿，谁又能保准什么时候能成功呢。

学院也属于企业，也是要盈利的。

即便校长，教授都没反对声音，但是负责财务的一定会唠叨。

疯老头又是个有脾气的，后面就懒得在申请资金。

起初有存款，收入又高，花钱大手大脚。

久而久之，再厚的家底也能败光。

这不，最穷的一面被顾宝宝看到了。

疯老头的窘迫，顾宝宝不能感同身受。

他不仅放弃了属于自己的权益，同时又在伤害自己的利益。

这种情况，只能用一个“蠢”来形容。

面对顾宝宝嘲讽的眼神，疯老头想挽尊，被顾宝宝给驳斥了回去。

“你要是说拿了这种子，放在你自家的种植园里培育，研究成果跟学院没关系，这种子我送你也无妨。

但你们的合约是任职期间，所出成果归学院所有，这种子我不仅要收星币，还要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