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谢钺此刻醉了酒,本就不清醒,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他也是随着本能做事。
贺固川的阻拦让他有些烦躁,抬手就打了上去。
贺固川只能见招拆招和他周旋。
左稚听着车里的动静,用力挥动鞭子,只想赶紧到地方,不然等下,马车拆了,人还没到地方,王爷的火气只能自己受着了。
终于寻到一处合适的地方,左稚说道:“王爷,属下去边上守着。”
贺固川听到这句话,自然不再拦着谢钺,反而将人一把拉入怀中跨坐在自己身上:“想干嘛都行。”
谢钺眯着眼睛,心中有气,凑到他耳边说道:“是你要乖乖伺候小爷,懂吗?”
贺固川连忙应声:“主子说的对,是小的愚笨了。”
马蹄轻踏车身晃,侯爷醉酒意茫茫,黑白双子无所藏,王爷今夜心放荡。
谢钺完事之后,抬手揉着额头,贺固川取了水回来,帮他擦拭干净,就看到他的动作:“不舒服?”
他赶紧转身煮上茶,手也揉上他的脖颈和额头处:“很不舒服?”
“别在这卖乖……”谢钺哑着嗓子说道。
“现在就回去,让康匤帮你看看。”贺固川说道。
谢钺撑起自己,半靠在他的肩头:“哼……小爷醉酒,被那破香熏了,你都没说要去找康匤,却把小爷带来这荒山野岭,你想干嘛你心里不清楚吗?
现在看小爷难受,又表现的这般在意,演给谁看呢?”
贺固川看着煮沸的水,连忙舀出一杯,递给谢钺:“是,我有私心,我就是故意的,但我以为你就是醉酒,怎么会无端头痛呢?”
他确实就是憋着了,而且在车上是谢钺先动的手,让他忍住怎么可能,但他心中也有所顾忌,都没有留在他的体内,就是怕这里不好清洗,身子会不舒服。
一杯热茶下肚,谢钺明显舒服多了,脑子也可以稍微动一下了:“我喝了多少?”
“一壶。”
“什么?那破壶,一壶才多少能喝醉小爷?”谢钺不解,他还以为他贪杯又喝了许多,但记不住了呢。
“你觉得那是好酒吗?”贺固川问道。
谢钺半闭着一只眼睛:“这般头疼,不好!”
贺固川赶紧取出骨哨,将左稚招了回来。
他让谢钺靠在自己怀里,轻柔的帮他揉着头:“怪我。”
谢钺闭着眼睛:“我就不该随便信你,上午还在查袁恪,晚上就带我去喝花酒,这要是没有目的才奇怪呢。”
“魂销楼是袁遵的产业。”贺固川说道。
谢钺努力睁开一只眼睛:“什么意思,他弄了个广盛楼,骗人去陪所谓的达官贵人,还弄了个明面上的青楼,干嘛?从上到下,他都要赚钱啊?”
贺固川拿出一份魂销楼的酒单,他本想递给谢钺,但看着他的模样,轻声说道:“我读给你听。”
“嗯……”谢钺有气没力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