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宇智波止水。
是一名忍者,木叶的忍者。
自幼接受宇智波先辈教育的我始终秉持着火之意志。
而这一次追随三代大人外出剿匪,亦是如此。
我本打算随着卡卡西前辈一同去往木叶村寻找四代火影的帮助。
但很显然...
卡卡西前辈是个骗子。
在波风宅邸外,我亲眼看到了先我一步的卡卡西前辈和四代目火影欢声笑语着翻看手中那本——《坚强毅力忍传》。
两人的脸上不但没有一点焦急的意思,反倒是一脸淡定。
嗅到阴谋味道的我当即赶回到瀑布旁,打算禀告三代大人。
可...
我又一次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金色的骷髅骨架,举手投足间动辄毁天灭地的森罗万象之力——
须佐能乎!
那个将三代目火影打至倒地不起的黑衣男人,是和他一样的宇智波一族!是和他一样的万花筒写轮眼!
“又是一个邪...善良的宇智波?!”三代咳了口血,不可置信道。
“镜...是你吗?”
他只觉得自己的双眼有些恍惚。
他凝视着眼前这位拥有猩红色眼眸的少年,其眼眶中流淌的血泪...
仿佛穿越了时空,让他看到了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同样拥有着宇智波血脉,却为火之意志奉献一生的挚友——宇智波镜。
“没事了,三代大人。”将左眼眶下的血泪擦拭,宇智波止水喘着粗气看向三代,“这是我的瞳术,别天神。”
“他能修改敌人的意志。”瞥了一旁的莫武一眼,宇智波止水紧抿着嘴唇,却是补上了两个字,“永久。”
好邪恶的瞳术。
三代身子一抖,心中涌起的并非是对宇智波止水救命之恩的感激,而是对这瞳术深深的警惕。
如果这个男人趁现在自己虚弱的时候修改了自己的意志...
不...
等等!
我什么时候产生了自己没有中术的错觉?!
而一旁的止水,看三代脸色阴晴不定,心中陡地一黯...
自己果然不该说出这个瞳术的能力吗...
“止水...你...”吐出一抹淤血,三代见止水脸色消沉,当即慈祥的笑了起来,“你不要多想。”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柔和起来,轻声道,“你是好孩子...”
止水却缓缓摇头,不断溢出的血泪在他脸颊上划出一道道凄美的痕迹。
“三代大人,您为木叶付出了一切,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就这样死去。”
“而且宇智波一族,并非都是您所想象的那样...”
“我们也有着自己的信仰和坚持。”
扯淡,你的族人刚刚还想杀我来着!
而且...
村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果宇智波一族叛变了。
那为什么宇智波止水看起来毫不知情,而且还从这个宇智波的手下救出自己?
可如果宇智波没有叛变。
那水门又为什么还没来?
三代的脸色再次阴沉起来,鲜血不断从嘴里咳出。
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无法抓住。
见三代没有多说话,止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转过身向莫武走去,打算把这个怪异的族人押回木叶。
在刚刚的别天神中,他已然将这个男人的意志改为死忠于木叶的机器。
就在他刚迈出几步时。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猛然袭来。
他猛地抬头,下一刻右眼却陡然一花。
紧接着,剧痛从眼部传来。
他惨叫一声,右手本能地捂住右眼,却发现自己的一只眼睛已经被莫武生生抠走!
“混...混蛋!”
抠眼的疼痛让止水痛得几乎昏厥,但紧接着的是一阵从头到脚的冰凉。
用着模糊的左眼难以置信紧紧盯着眼前握着自己血淋淋眼球的男人,止水心神一颤。
难道说...他的瞳术别天神...
失效了?!
止水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瞪着模糊的左眼,死死地盯着莫武,试图从那张“狰狞”的面孔上找出一丝破绽。
难不成眼前这人还能是傀儡?
坑底的三代目睹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想到,止水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失去一只眼睛。
他想要起身帮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止水挡在他的身前与莫武对峙。
“真是有趣啊...宇智波止水,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外人,不惜使用别天神这样的幻术。”莫武轻声笑道,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他吗?太天真了。”
“为什么?”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愤怒的咆哮。
止水只是皱着眉微微有些不解,“为什么别天神会对你无效?”
莫武冷笑一声,手中把玩着写轮眼,仿佛那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玩具。
“你真以为你的瞳术无所不能?”莫武耸耸肩,左眼上隐隐散着金光,“不过有一说一,你的瞳术确实挺好吃的。”
“吃...?”止水闻言,心中一震,他从未听说过瞳术还能被“吃掉”这种说法。
他瞪着模糊的左眼,似是努力想要看清莫武那金色眼眸中隐藏的秘密。
“心常立尊...”莫武轻声念叨着,右眼中的金光愈发耀眼,“我的右眼让我足矣吃掉一切比我弱小的力量。”
瞳术,即阴遁,也就是所谓的精神力量。
而他右眼的瞳术——心常立尊便赋予了他十分简单粗暴的力量。
只要敌人的精神力量比莫武的精神力量要小。
他便能一瞬间将其所有的攻击吃掉。
这其中自然包括瞳术。
最强幻术别天神?不过是宇智波止水那汇聚数年的精神力量罢了。
还真别说,莫武吃下别天神之后。
倒是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量直直猛涨十分之一,换成具体表现的话,现在的他使用霸王色霸气,范围能笼罩一整个木叶,或者说能把一整个木叶震成废墟。
“你的别天神,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顿美味的大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