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了,就没有出一个搞搞忍者人权运动的家伙吗?
森林那边传来了战斗的声音,男人也没有去管,作为砂隐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对付一个精神都快崩溃的忍刀七人众要是还拿不下来的话,那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战斗的动静吸引了砂隐忍者的注意,有几个砂隐忍者追了过来,在问了男人具体的情况之后,纷纷跑过去帮忙。
没过多久,就见到胳膊上多了一条血痕的叶仓带着一众砂隐忍者回来了,她双手叉腰,身后的砂隐忍者们则抬着一个被绷带封印起来的人型物体,八成就是长刀的持有者栗霰串丸。
看那尸体的大小,应该是在战斗中中了叶仓的灼遁忍术,蒸干了身体里的水分成了木乃伊。
本来是可以缴获那把长刀·缝针的,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子,抓起忍刀就跑了个没影,叶仓等人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抱歉,这人是几天前袭击我们的雾隐忍者,应该是离开之后又偷偷折返了回来,我们竟然没有发现。”
返回营地,男人把摘来的野菜洗干净扔进锅里烫熟,这热乎乎的驴肉汤便好了。这些常年在沙漠里吃沙子的砂隐忍者哪里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啊,男人的第一碗汤还没怎么喝的时候,这三大锅汤没多久就见了底。
叶仓喝了两碗,还给汤里面泡了一些干饼,她也是好几天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她有些自责的指了指那边被白布封印的尸体,刚才若是对方没有从树上掉下来引起自己的注意,那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多半就要凶多吉少了。
“我还是挺佩服你们忍者呢,刚才你胳膊上那么长的一道血口子,现在就已经快要痊愈了。”
男人指了指叶仓的右臂,刚才在和栗霰串丸战斗的时候,被对方的长刀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英国医疗忍术的简单治疗,甚至都没有包扎上药,这才顶多半个小时的功夫伤口就差不多要看不到了。
“我们是忍者嘛,战斗中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了,要是不能快速愈合的话可是很影响战斗力的。”
叶仓噘噘嘴,看到男人放在一旁的肉汤,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大叔,为什么不吃饭啊?是不是……”
指了指放在营地角落里栗霰串丸的尸体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因为那边有个死人吃不下去啊?”
“长得这么漂亮,说出的话怎么这么没水平呢?”
男人狠狠的皱眉,无奈的撇了一眼这个傻姑娘,指了指汤碗道:“因为时间着急,驴肉煮汤前没有焯水处理,汤里一股子血腥味。”
“血腥味?没有吧,反正我没有喝出来……”
叶仓砸吧了一下嘴,她只感觉这碗汤很好喝,而且还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比营地里负责做饭的大妈手艺强多了。
“我看啊你就是挑嘴,要是放在我们砂隐村的话,像你这么浪费粮食的孩子都要被父母打一顿呢!”
“可怜的……”
男人端着汤碗小心翼翼的喝汤的姑娘,不由得想到了之前自己从砂隐村带走的那对姐弟。
是啊,要是有的选择,谁会留在这沙漠之中吃沙子呢?
(川普赢了,感觉没有乐子看了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