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婿不算什么,只要他女儿愿意,什么样的女婿都可以随便挑。
陈行绝看着面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兵部尚书,脸上满是恐惧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心中感到十分的畅快。
让你在早朝的时候对我冷嘲热讽的,现在还不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的面前?
“冯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陈行绝伸手将冯瑾扶了起来,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冯瑾站起身来,看着陈行绝,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十殿下,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陈行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冯大人,你不要害怕,只要你明天在早朝上改口风,支持废除推荐制,同意科举改革,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如何?”
听到这话,冯瑾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若是他不答应,那这件事一旦被曝光,他就完了。
“十殿下,你让我做别的也行啊,不要让我这样,我要是改口风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同样都是死我。.”
“我求求你啊,你帮帮我吧,除了这一件事,你让我怎样都行啊。”
冯瑾整个人抱着陈行绝的大腿哭嚎。
陈行绝也没有意外!
他知道这种普通的黑料确实不至于让冯瑾背叛叶家。
于是他直接拿出一本账本。
“好好看看上面是写的什么,或许你看完了之后,我就有不一样的想法了。”
当冯瑾翻开第1面看到上面的东西就整个人七窍升天,急忙将头磕得咚咚响。
“殿下饶命啊。”
陈行绝一脚踹开他抓着衣摆的手。
“滚蛋,你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
“居然敢私自在别处养虎为患,甚至联合寇匪,互相勾结,引得朝廷频频剿匪,这派兵剿匪的费用都被你私吞了吧?”
“你还让这些人劫持叶家的军备,倒卖之后自己赚钱,你不但两头钻,甚至还吃得满脑肠肥。你可真是有本事。”
“我陈行绝都很佩服你啊!”
冯瑾其实整个人已经吓得语无伦次,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身体更是像那摇摆的树枝。
他确实是勾结寇匪,直接用这些寇匪交易,之后贪墨朝廷的剿匪资金。
这葫芦山寇匪为患,时间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朝廷也多次派兵围剿耗费的钱财不可计数,但每每都不能成功剿匪费,而且最大的阻碍就是他兵部尚书冯瑾。
这个人在当内线,又怎么可能成功剿匪呢?
所以每次朝廷出兵都是失败的。
甚至,他对叶家的军备生意更是有了觊觎。
甚至想靠着自己攀附叶家的情况得到叶家军备运输的路线,甚至再洗劫一空,这样这钱就到自己口袋来了。
至于转手卖出去的话,赚的钱就是他的了。
这么操作的话,叶家根本就会看不出来。
有了冯瑾,剿匪当然也剿不了那些贼人,最是可恶。
叶家也不可能做得到。
他们也不会知道是冯瑾从中作梗。
他做的这些事情其实已经养寇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