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芽衣不紧不慢地提出要把守卫换成日向分家的人,还想多招几个族人进府帮忙处理事务。团藏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在心里吐槽:“把守卫换成日向分家?这不是明摆着把狼放进羊圈里当保镖嘛,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彻底乱套了!这日向家的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想架空我,还是另有图谋?”但嘴上还是说得挺委婉,面带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人多嘴杂,容易出乱子,夫人就别瞎忙活了,有啥事儿直接吩咐没见过世面,这点事儿还是能拿捏得稳稳的。”
想当年,团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好不容易把宇智波一族拆分得七零八落,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将这个曾经强大的家族彻底瓦解。可这之后,日向一族就像一座巍峨耸立、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在他面前,成了他眼中最难啃的硬骨头。本来精心计划着靠日差来个狸猫换太子的绝妙好戏,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结果人家日差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直接来了个自杀明志。这一下,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瞬间在团藏精心策划、如同精密机器般运转的全盘计划中爆炸,将所有的计划搅得稀碎,就像玩游戏时精心搭建的一座宏伟壮观、坚不可摧的城堡,被一颗突如其来、威力惊人的炮弹瞬间炸得片瓦不留,连个渣渣都不剩,让团藏的希望瞬间化为乌有。没办法,团藏只能自己亲自披挂上阵,和日向家联姻。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目的就是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插手日向家的事儿,打压他们日益壮大的势力,让他们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忍者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夜也深了,夫人要是没啥别的事儿,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诸多事务等着处理呢。我这一整天都忙得晕头转向,明天也不得闲,还得为村子的未来奔波。”团藏下了逐客令,心里想着这下总算能清净会儿了,能继续研究自己的那些事儿,说不定还能在己生转生的研究上取得重大突破。结果日向芽衣接下来的操作,直接把团藏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竟然当着团藏的面,大大方方、毫无顾忌地脱起衣服来。团藏手里的茶杯差点“哐当”一声,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得老大,心里疯狂呐喊:“这是唱的哪出啊?夫人,你这操作也太猛了吧,我这小心脏可有点受不了啊!这剧情发展得也太离谱了,我完全跟不上节奏啊!这到底是要干啥,是日向家的新计谋,还是她个人的疯狂举动?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了呢!”
夜深了,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浓稠的墨汁包裹,万籁俱寂。窗外的风就像个刚偷腥得逞的顽皮野猫,在大街小巷间肆意撒欢。它一会儿蹿上屋檐,一会儿又跳到树梢,那股子兴奋劲儿,把窗纸刮得沙沙作响。这动静,听着就像有人在黑暗中紧张到了极点,两条腿抖得好似筛糠,那股颤抖的劲儿,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震得散架。屋内,昏黄的灯光如同一个奄奄一息的老油灯,勉强散发着微弱光芒,给日向芽衣勾勒出一圈柔和光晕。此刻的她,身姿绰约,宛如一幅从古代画卷中走出来的美人图。她那葱白般的手指轻轻一动,如同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系在腰间的绸带就像一条被施了诡异定身咒的小蛇,“嗖”地一下,干脆利落地滑落于地,在地面上扭成了一个小巧玲珑的“麻花”。紧接着,那身水绿色绸裳也不甘示弱,跟个刚被抢走心爱玩具、满心不情愿的小孩似的,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地从她那曲线玲珑、堪称完美的身材上缓缓滑落。最终,瘫在脚边,活脱脱像一团被主人遗忘在角落、孤零零暗自神伤的棉花糖,皱巴巴的,满是委屈的褶皱。
恰在这时,月光宛如被某个贪玩又机灵的小精灵精心调试过了梦幻滤镜,毫无保留、大方地倾洒在芽衣身上。好家伙,这一下可不得了!她瞬间像是从千年冰窖里被小心翼翼捧出的稀世玉雕,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又迷人的光芒,白得扎眼,亮得夺目,仿佛她本身就是光源。就连向来见多识广、自认为早已阅尽世间无数美色的团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冲击”闪得脚步踉跄,差点没站稳脚跟,眼睛里直冒金星。他在心里疯狂地感叹着:这哪是什么凡间能有的女子啊?分明就是月亮女神看他平日里在木叶操碎了心、太寂寞,特意派来“收割”他这颗历经沧桑“老心脏”的勾魂小妖精嘛!再瞧芽衣,“噗通”一声,动作麻溜得如同专业跳水运动员,利索地来了个土下座。这一下,那傲人的胸脯紧紧贴在地面,而屁股却高高翘起,圆润挺翘得就跟刚从热气腾腾的蒸笼里新鲜出炉、蓬松得不像话的大馒头似的。就这么直勾勾、毫无保留地摆在团藏眼前,仿佛还自带扩音喇叭特效,扯着嗓子在喊:“大爷,快过来尝尝我呀,保证让您回味无穷,从此念念不忘!”
团藏瞧见这一幕,原本还算舒展的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而且是那种打了死结、用尽浑身解数都解不开的麻花。他在心里一个劲儿地犯嘀咕:怎么又是这老掉牙、都快被用烂了的脱衣服戏码啊?当我团藏是村口那种每天眼巴巴蹲在小马扎上,守着露天电影,一见到屏幕上出现美女就哈喇子流一地、没见过世面的二大爷吗?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咱可是正儿八经在木叶摸爬滚打多年,历经无数风雨的“老干部”,意志坚定得像钢铁长城,怎么可能被这点美色轻轻松松就拿捏得死死的?正想得入神,耳边冷不丁传来芽衣那娇滴滴、甜得发腻的声音,这声音就像小猫伸出粉嫩的小爪子,一下一下轻轻挠着团藏的心尖:“自从生了花火那小丫头后,妾身都感觉自己像被打入了冷宫,好久好久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啦。您就行行好,大发慈悲,可怜可怜奴家这独守空闺、寂寞得都快长草的心吧~奴家夜里常常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呐。”
嘿!这可真是不得了,团藏只感觉自己的右手像是突然被一股神秘又邪恶的力量牢牢操控住了,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这只手就像个饥肠辘辘、瞅见了鱼腥味的馋猫,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朝着芽衣的后背伸了过去,动作缓慢得如同在进行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秘密谍战任务。指尖刚一触碰到芽衣那比顶级果冻还要嫩滑细腻的皮肤,团藏就像被一道高压电流击中,浑身猛地一僵,整个人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动弹不得。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维都被瞬间清空,只剩下一片白茫茫。在内心深处,他疯狂地扇着自己的“虚拟耳光”,一边扇还一边骂自己:“团藏啊团藏,你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这么多年的修炼和阅历都喂狗了吗?你可是木叶的关键人物,怎能如此轻易就被美色诱惑!”随后,像是摸到了烧得通红、能把人烫出泡的烙铁,“嗖”地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缩了回来,那速度,估计能打破世界纪录,要是有个速度检测仪,指针肯定都能被甩飞。
不行不行,得赶紧稳住局面!团藏用力清了清嗓子,试图把刚才那点“失态”的痕迹从空气中彻底抹去,然后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本正经、规规矩矩地把芽衣从地上扶了起来。他那熟练的穿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要是被旁人瞧见了,十有八九会以为他以前在女子服装店专门给模特搭配衣服,是个经验丰富、眼光独到的“时尚达人”呢。两人盘腿相对而坐,团藏瞬间开启了人生导师模式,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活像一个真的在为他人人生困惑而操心的智者,开口问道:“妹子,你说你为了那个所谓的家族,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到底图个啥呀?这家族能给你啥,比你自己的幸福还重要?难道家族的荣誉能替代你内心的快乐吗?”芽衣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像夜空中最璀璨的两颗小星星,激动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大声说道:“能伺候五代目大人,那可是妾身修了八辈子福,从阎王爷那儿抢来的机会呀!您不知道,五代目大人对木叶、对我们家族,那就是顶梁柱,就是黑夜里的指明灯,没有他,木叶恐怕早就陷入混乱,我们家族也会失去方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无数人的命运呐。”
团藏在心里翻了个超级无敌大的白眼,暗自想着:得了吧,外人不知道我这“老底”,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不就是靠着变身术装嫩,在外面唬唬人嘛。这妹子该不会真被我这“虚假外表”骗得团团转,把我当成鲜嫩多汁、人见人爱的小鲜肉了吧?不过,听着芽衣一口一个“至关重要”“无可替代”,像个小迷妹一样对自己疯狂夸赞,他心里还是像吃了一整罐蜂蜜,甜滋滋的,美滋滋的,活像一只被主人挠到了最舒服位置的大懒猫,惬意得尾巴都忍不住轻轻摇晃起来,连胡须都跟着一抖一抖的。
话题不知不觉一转,聊到了“笼中鸟”咒印。这一下,芽衣瞬间像被打了鸡血,化身日向家的“超级忠实推销员”,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骄傲,胸脯挺得高高的,说道:“那可不叫‘笼中鸟’,人家正儿八经的名字叫‘金刚灵目印’!您可别小瞧了它,这可是咱日向家白眼的超级无敌保护神,比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厉害一百倍!有了它,那些觊觎我们白眼的坏蛋,连靠近我们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外面干瞪眼!一旦有人心怀不轨,这咒印便能瞬间发动,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团藏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吐槽:好家伙,你们日向家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咒印说得跟能包治百病、起死回生的神药似的,还超级无敌保护神,我看就是个束缚族人的枷锁罢了。当他提到雏田和花火时,芽衣的回答简直让他惊掉了下巴,下巴都差点砸到地上:“雏田那丫头性格太软,跟个温顺过头的小绵羊似的,遇到点事就哭哭啼啼。刻个咒印正好给她‘壮壮胆’,治治她那脆弱得像玻璃一样的心,以后也好撑起家族的一片天!不然以她那性格,如何在这复杂的忍者世界立足?”团藏心里长叹一声,无奈地想:得嘞,看来在这妹子心里,大闺女雏田就跟路边随便捡来的石头似的,一点都不稀罕,小闺女花火才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心宝啊!这差别待遇,可真够明显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越来越上头,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团藏突然觉得,是时候展示一下自己的“独家秘籍”,给这妹子来点震撼了。只见他单手迅速结印,动作快得像闪电,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嘴里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变!”刹那间,烟雾缭绕,整个屋子就像被施了魔法,变成了一片神秘的仙境。烟雾中,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仙乐飘飘。等烟雾慢悠悠散去,眼前哪还有那个满脸褶子、带着几分油腻的中年大叔的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