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双信:“我呢?”
姜照安想了想,突然不知道这该怎么算了。如果按年龄,那楼双信简直大得没边了,可以做他们所有虫的祖宗。但范斯的辈分放在那里,大哥就是大哥,这是老丈虫的威严。
“要不你们各论各的吧。”姜照安说,“互相叫哥也是很正常的。”
楼双信:“?”你把我当日本虫整?
范斯闻言挑眉,看向楼双信,“我还要叫你哥?”
不开玩笑,如果是别的虫,叫爷爷楼双信都毫无压力地应下,但范斯绝对不行,楼双信差点起来鞠躬了,“别,你叫我臭弟弟都行。”
“大哥,别欺负他。”维尔西斯伸手拦了一下,一脸“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让让他吧”的溺爱表情。
范斯本来只是觉得好玩,被这么闹一下差点给气笑了,呵呵,欺负谁?这个逼看着是会被欺负的样子吗?
可恶的美雄计,就这样蒙蔽了他弟弟的理智,祸国殃民。
帕里诺只是看着他们闹,与其说是喝酒,不如说是喝闷酒。他心里有事,喝酒不是娱乐更像是发泄。这个关头他不该喝的,但是这群虫确实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就好像一切尽在掌握,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维尔西斯今天也是撒开了,反正留了楼双信是清醒的,他喝多了也没关系,喝起来比以往豪气得多,可以跟姜照安对瓶吹,给从未遇到对手的小姜同志整出胜负欲了。
楼双信没拦,他脑子里原本还残存着一点醉酒的维尔西斯卧在他怀里,懵懵的,软软的,可以随便亲亲蹭蹭,回去抱着雌君洗个香香澡,然后腻歪一会儿睡觉。
现在梦有点碎了,维尔西斯坐在他边上,已经有点上脸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清醒,不动如山的,把酒当水喝。
帕里诺郁闷啊,过来跟维尔西斯碰杯,楚陵光都喝得开始讲冷笑话了,两只军雌还是很平静地喝。
真的只有我是废物吗,楼双信感觉自己尸体有点不舒服了。
姜照安在酒局上混得很开,很早的时候,楼双信有让他不要酗酒,后来就不劝了。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一辈子能喝酒的机会还能有多少?以前他们还没造反逼宫的时候,总是开玩笑,楼双信说以后能给泽桉喝不完的酒,和能陪他喝酒的人。
楼双信看着那壶粉红的酒发了一会儿呆,再抬头,姜照安已经坐到了维尔西斯和帕里诺的中间,这孩子长得可爱,性格开放,很讨虫喜欢。
维尔西斯一直对他很友善,有点看自己家孩子的感觉,帕里诺对放得开没架子的雄虫也还算欣赏,三只虫能喝到一起去,姜照安一上头,就非要跟帕里诺结拜,抢着问他多少岁,看看他们兄弟几个怎么排行。
帕里诺面露难色,“不好排,如果我们是兄弟的话,卡尔文呢?”
“大皇子呀......”姜照安脑袋转了转,“一起排行?不对耶,他和楚兄是一对,有悖伦理......哎呀,结义兄弟无关血缘,你就是你嘛,都是一家虫,就不要在乎那么多啦!”
这傻孩子,楼双信憋不住笑,又觉得这样挺好。如今看来,也不算食言吧。他说话向来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