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心花那个怒放,这人巫找上门来了,要找到无名岂不是易如反掌?
当下对着镜子拾掇了一番,做首领也得要个首领的样子。
将那威风拿捏得够够的,一甩衣袖。
“鸭头,跟我出去会一会这人巫,有我小红大巫在,他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也才刚跨了大步迈到了大门口,又止了脚步。
宫殿门外头的坝坝头,就说这打架打得起劲的,不是无名那斯还是谁个。
不光无名,还有那绿衣小娘们,巧得个很,昨儿个一晚上都没露面的摆渡老婆婆也还在。
三人在那坝坝头与兽巫界大巫的宫殿门口打得个起劲。
首先是那无名,手里拿了一只精致的银斧与那红蟒在那半空中绕来绕去的,分不出胜负。
再有是那绿衣小娘子与那婆婆与宫殿门口的守卫打得火热。
夜白又转了身。
“糟了,刚才不晓得吃啥吃坏肚子了,人有三急,天塌下来也顾不得,先去上个茅房再说。”
夜白边说边转了身,往殿内走去了,软榻啊软榻,十分想念得紧,先眯上一觉再说。
谁让你个无名让我找得个辛苦,还差点将仙命给出脱在了这幽冥地界,先让你打上一架再说。
留下那鸭头一脸懵逼,亦不晓得这新晋的大巫是抽了啥子风。
只得站在那宫门口看热闹。
倒是高估了无名的本事,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他才搞定夜白那一条看门红蟒,急齁齁地直奔大殿而来。
夜白斜靠在那软榻之上,执了酒盏,正悠闲地呷着那酒。看见无名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慢悠悠道。
“无名,你来得倒是快当,要来一杯酒不?”
又放下那酒杯。
“呃,这巫界的酒跟它娘的猫尿似的,难喝得很。”
无名一脸惊奇。
上前拉了夜白,直直地将她从那软榻上拉了下来,上下左右皆看了一回。
“你,是夜白?”
夜白纳了闷了,她不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天山夜白小仙子,还能是谁?
看无名那表情,莫不是他以为她是那灯芯变化而来的?
“如假包换。”
这家伙还不相信,一脸焦急。拿了那斧头朝夜白比划了两下。
“除非你放个火来试一试,不然我不能相信。”
这男人,今儿个是吃错药了么?看见她夜白追到了巫界,还不拿出一个主人家的姿态来,好好欢迎欢迎客人,居然还如此失态。
“无名,你是吃错药了嘛,昨儿个我们还在那长街之上坐花车来着。”
他仍然未放松警惕,那斧子也未收回去。
夜白无奈,叹了一口气,念了诀,手指尖尖冒了一团红艳艳的火苗。
这火苗才将将冒出来之即,无名那斧头哐啷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上前就紧紧的抱了夜白,生怕她一眨眼就不见了似的。
“谢天谢地,是你,还真的是你,兽巫那巫觋没将你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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