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与霍婻交叠在一起，然后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话。

霍婻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问：“是、是这样吗？”

季濛淡定地说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便消失不见了。

而霍婻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后连忙收回，被他盯着看了会儿，愣了一下，然后一副豁出去的神情，也变得不着寸缕。

……

中途，霍婻的意识起起伏伏，手放在季濛背上的时候，抓住了一把柔顺而黑亮的头发。

霍婻断断续续地说：“季濛……要不是我相信你没有经验，你这一点……唔……都不害羞的样子，你……别碰那里，我真的要怀疑你其实很有经验了。”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手不停地动作，不加掩饰的声音缭绕在这个空间，季濛听着霍婻克制不住地从唇畔吐露出的声音，伴随着整个内府好似都在震动。如心脏如鼓地砰砰声。

恍然间，黑色空间的上方仿佛终于出现了阳光，散落片片光羽，同时也散落在季濛的心间。

终于，他的世界亮了起来。

“而且，等这次之后就有经验了。”语毕，不等霍婻反应，季濛又矮下身。

……

作为灵体亲密无间交流中，双方的能量化作丝线散溢在灵体周身。

只见一黑一白的灵线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逐渐地，好似拧成了一股能量，变得密不可分，直至融合在了一起。

此时，在高不可及的碧蓝天空之上，一抹墨色身影遥遥而立。

那人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衣衫摆动，发丝轻扬。突然，闭着的眼蓦地睁开，里面闪过一丝无法掩藏的惊愕。

还真的……

元光和还真的和那家伙结合了？！

呵呵，哈哈……

大道发出含着苦涩的笑声。

——元光，你终究还是没变。

——这次，难道我又赌输了？

大道苦闷地想着，而后，另外一个赞同的声音冒出来，好似在说，千年过去也无法忘记季濛，最终选择堕落轮回道的元光，早就不是诞生之初对一切都懵懂无知，最纯净最美好的灵气了。大道，你还在求什么？

——是啊，我求什么？我究竟在求什么？

——我求的不过是，这个从我和混元手中诞生的世界，能够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这些从灵气中生出的天地万物，能够长久地存在罢了。

可，竟是自己又一次奢求了？

……不，他还没输。

就算元光和季濛结合了又如何了，不久之后，季濛就会抛弃元光，到时候，自己还是可以带走元光。

然后，这一次，他会彻底地洗净元光身上所染那些肮脏东西。

当洗去所有，元光就会重新变回当初的纯真的灵气。

那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