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说话呀。”被紧盯着胸部的粟正内心尴尬,傅秉英的眼神太过专注,眉头紧皱,仿佛在研究数学公式,搞得他很不自在。
“……你……多久了?”傅秉英原本想说产女乃,但他突然舌尖发软,觉得这个词放粟正身上有说不出的se|情的意味。
粟正也不知道多久了,他今早才到这个世界,便敷衍道:“昨天晚上开始的。”
“哦……”傅秉英应了一声,语气怪怪的,说不出是遗憾还是感慨:“你不找个东西垫一下吗?”他看到几滴女乃|水流到了粟正漂亮的腹肌上,忍不住攥了攥拳头,想帮他擦掉。
粟正叹气:“之前垫过纸,没用,一下就湿了,垫厚了又会看的出来。”
“那你刚刚在水池哪儿做什么?”
粟正肉眼可见的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半天,道:“……女乃……”
“什么?”
“挤女乃!”
傅秉英张了张嘴,看口型仿佛是一个哦字,但他又没有发出声音,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怕触怒了粟正,而后者却因为他这种对待异类的态度,暴跳如雷。
“什么表情啊你!觉得恶心就给我转过去!”
怎么会恶心呢?胡话。
傅秉英不懂他为何得出这个结论,胸前的那副样子虽然少见,但称之美景绝不为过,皮|肉|光滑,色泽艳丽,线条饱|满,光从审美角度看,都足以叫人心动不止,更别提它的载体是粟正,傅秉英会憎恶粟正的灵魂,但绝不会对粟正的身体感到恶心。
“不恶心,真的。”傅秉英诚恳地说:“你是没有挤干净吗?我看还在滴。”
哪儿是没挤干净,是根本挤不出来。
此时此刻,粟正内心前所未有的敏感。一方面,他想让傅秉英快走开,怕傅秉英露出怪异的神情,觉得他恶心,另一方面,他又很希望有个人能给他出主意,胸口已经涨女乃涨得很疼了,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未知的疼痛,让他变得虚弱。
“……我挤不出来,”粟正不自觉地透露出委屈:“好疼,根本挤不出来……”
啊……傅秉英心都化了。
往日里那两块耀武扬威的胸肌,现在可怜兮兮地吐着女乃水,它们潇洒风流的主人,现在低着头,像个受了欺负,不知所措的小女表子。
傅秉英觉得他这样又可爱又可怜,粟正看他的时候,可怜之情就占上风,粟正低头的时候,可爱之情就占上风。
他故作烦恼地说:“那怎么办?就算现在去医院,半路上也会流出来吧。”
粟正轻轻地点头。
傅秉英试探着说:“要不,我帮你吧。”
这回,粟正犹豫了好一会儿,就在傅秉英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你,你下手轻点啊……”
呵,这傻子以为我要用手挤吗?傅秉英感到可笑,为了不惊吓粟正,他温柔地把人拉到了身前,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他呼出的热气让粟正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像被抓住的小动物,那对|ru|头涨得很大很亮,翘|起在胸口,像两颗草莓味的水晶糖果。
傅秉英的手轻轻地搭在胸肌的边缘,慢慢地往上推,越往上越用力,柔软的胸肌,像一对甜美的小|nai子一样,被聚拢在虎口,落下几滴女乃,掉在傅秉英的手上。
粟正偏过头,不敢看,嘴里嘶嘶叫着:“轻点……轻点……妈的好疼!”
“已经很轻了啊……”傅秉英不满地抱怨:“别娇气。”
说完,一口咬住了左边的ru|头,用力一吸。
粟正呼吸一窒,左胸的女乃水畅快地流了出来,被压迫的胸腔得到了解放,疼痛就也逐渐消失,身体的左半边都舒爽了起来。
“唔……”
傅秉英抬起头看他,嘴角沾上了白沫。
“这样还疼吗?”
粟正满脸羞红,黑色的眼睛像罐头里的蓝莓,湿漉漉的。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盯着傅秉英看,也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要他停下。
傅秉英当他是要继续,埋头吸住了右边的ru|头,左边的ru|头依旧翘|得高高的,傅秉英用拇指指腹一下一下顶它,把小东西伺候的舒舒服服。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隐秘,流畅,还掺和着性别错乱和性的暗示,粟正无可避免的bo|起了,当傅秉英吸光他的最后一滴女乃水,将脸蹭在他胸肌上时,粟正看到他也bo起来。
神使鬼差地,粟正伸手揉了揉他的档,摸到了灼热坚|硬的|器|官。
双方似乎都默认了这场交易,粟正跪在地上,像方才傅秉英细致地对待自己那般,细致地对待傅秉英的JB。
空调还在拼了老命呼呼运作,下面站着的人却满身大汗。
当两人都彻底爽过后,傅秉英找了两个创口贴递给粟正:“一会儿去医院?”
粟正按了按胸,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他将创口贴小心地贴在ru|头上,但是被吸|过头的部位,轻轻一碰就敏感得要命。他好不容易贴好了,心里又冒出丝丝侥幸。
说不定这就好了,他自我安慰道,实则是讳疾忌医。去医院要挂号,他要挂什么?乳腺吗?医生肯定会撩起他的衣服,查看他的胸肌——以往,他是乐意向别人炫耀自己精心锻炼过的躯体,但现在不同了,他的ru|头变成了女人yin|道一样隐私的东西,不愿意让人随便看,甚至随便摸。
“再等等吧,”他说:“说不定自己就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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