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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汁 中(2/2)

傅秉英胡乱点点头,他相信粟正自己都不会相信这句话,

粟正一直是个享乐主义者,只要爽,出轨算什么?道德算什么?当他涨女|乃,痛得胸部发紧,ru|头|肿痛,除了来求自己还会有别的办法吗?傅秉英就是在等那个时刻。

他想要粟正求他。

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给粟正做了一锅鲜浓的鲫鱼汤,鼓励他补补身体。

殷勤的安置和规矩的举动,很快让粟正放下警惕,他就是个不长记性的人,傅秉英想着,给他盛了第三碗汤。

不怕死的家伙,敞着腿,坐在餐桌边叫道:“不要鱼,只要汤。”

浴室里氤氲朦胧,粟正锁好门,脱掉T恤,像撕一张贴在餐巾纸上的胶带一样,小心翼翼地揭下了那张被汗闷得湿润的乳|贴,他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奶渍并不多,说明他产女乃的迹象正在好转。

为了庆祝这个无与伦比的好消息,他甚至在入睡前还撸了一把。

但他的愉快没有持续很久,半夜里他被胸口的疼痛折磨醒了。他的右边胸|肌压到了床垫上,光是轻轻地压到,就已经叫他难以忍受了。那块以防万一在睡前贴上的乳|贴,已经变得沉甸甸了,粟正在烦躁中清醒过来。

跌跌撞撞地进入浴室,打开灯,镜子里出现了他绝不想见到的场景——尽管他略有耳闻,但绝不能因为涨女乃而撑大胸|部是他死守的最后的底线。

粟正快速的冲出房间,想冲进傅秉英的房里,所幸,后者贴心地没有锁门,他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压到了熟睡中的傅秉英身上。

“醒醒!小傅!醒醒!”

傅秉英嘟囔着睁开了眼,他哑着声音,不耐烦道:“……干嘛呀?”

“帮帮我,”粟正求他:“我又|涨了,好疼。”

傅秉英停顿了一下,接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迷迷糊糊地说:“自己去弄啊……”

“我自己挤不出来!”粟正焦虑地说:“你快点。”

命令的语气令傅秉英很不满,他睨着眼睛,像一只充满威胁的鹰隼,宣布:“不行。我要睡觉。”

粟正一下子就软了,嚷道:“小傅,小傅你帮帮我吧,求你了。”他总是擅长说一些撒娇的话骗人,被骗的人也总是会心软,傅秉英早有准备,不准备再次吃亏。

他挺了挺腰,暗示道:“你把我都吵醒了。”

坐在他身上的粟正一下子僵硬了,他不会不知道自己屁股下面硬|梆|梆的玩意儿是什么,但他实在难以想象傅秉英竟然这么无耻,在他的危急关头,耍这种流氓。

“……你先帮我,”粟正妥协道:“我快受不了了。”

“不行,”傅秉英干脆地拒绝:“我先。”

“你讲点道理吧,等你身|寸出来我就要爆炸了!”

“距离你爆炸已经少了一分钟。”

粟正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J|B。但如果给他要断了,自己不仅会爆炸,还会被警察带走。他看着傅秉英,对方的优哉游哉和自己的满头大汗形成一个叫人难受的对比,粟正别无选择,他气愤地掀开被子,决定用自己最好的技巧,让傅秉英变成三秒真男人。

粟正很卖力,傅秉英也很配合,他摸着粟正的头发,像摸一件藏品,腰和腮以不约而同的节奏运动着,有时候顶|到喉咙了,粟正会难受地呛两声,等傅秉英身|寸出来,然后逼他咽下去时,他已经满眼泪光了。

粟正哽着嗓子说:“到我了吧?”他的胸|肌|涨得很痛了,ru|头顶着衣服都会疼。

傅秉英很无赖地说:“求我才行。”

“我给你咬了!”

但傅秉英还是说:“求我才行。”

粟正一辈子经历过无数次侮辱,语言上的,行为上的,都有。通常,在他不需要求人的时候,他会一拳打过去;在他需要求人的时候,他会低声下气地陪笑,直到得到他期望得到的。但这一次,他很难过,以前是一分到两分程度的难过,这一次是六分到七分程度的难过。

来之前,出于一种盲目的自信和一股盲目的好感,他认为傅秉英不会侮辱他的,傅秉英可能会有点过激,可能会有点变态,但他不会侮辱别人。

但粟正错了,现实与想象的差别让他很难过,胸又好疼,喉咙也好疼,全部的一切逼迫泪水掉了下来,像玻璃屑一样,在夜晚显得廉价又光彩。

“求你,求你了。”

粟正小声地说,房间里寂静得像月球,傅秉英听得很清楚。

他得意了一秒,仅仅一秒,像拍上石礁的浪潮,啪地一声就没了。紧接着,他的心里蔓延着一股别扭的感觉,这使他皱起眉,感到不舒服,甚至抵消了刚才粟正的嘴带来的快|感。粟正的眼泪滴在他露出的腹部,一滴,再溅成几小滴,每一滴都像岩浆一样,烫伤他的皮肤。

“过来,”傅秉英把粟正拉进怀里,舔了|舔|肿得像小包子似的胸|肌,说:“到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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