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安君知道这个。因为之前说话的时候,听丘君言说过继父的事情。
“他说他继父对他挺好的。可有几个后爸能正经对孩子好的。偏偏每两年他亲妈又没了。他后爸养的他长大。虽说条件不错吧。可这么一个孩子没爹没妈的,现在还能这么懂事,没长歪是真不容易,肯定也吃了不少苦。”
“谁说没爹没妈就得长歪了?”赵安君不太认同这种说法。
“你懂什么。”赵慧坐在床上,用湿毛巾擦一擦脚,“甭管在哪儿,没爹没妈孩子总要受欺负。那些有人疼的能有人撑腰,没爹没妈的想要不被欺负,就得比那些坏孩子还坏!你不欺负住他,他就欺负你。”
这么一听,还真挺有道理的。
赵慧继续道:“所以,这些孩子要么穷横穷横的,以后走上歪路。要么成个受气包,没初期。或是心理出问题了,杀人什么的。你看电视里头报的那些变态或是杀人犯,多少都是小时候出了问题,长大就张不了好心眼子。”
赵安君想了想,母子二人都钻进了被窝。被窝里面被两个热水袋轰的热乎乎的。大冷的天烫进热被窝的那种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孤儿院里也有不少人才出来。那些父母双全宠出来的孩子,也有不少混蛋来。你就看我大爷家那两个,一个赌一个嫖,有一个好玩意吗?”
若是别人家,赵安君绝对不会说出这些闲话来。可要知道,那两个所谓的表哥,吸家里人的血,也是变相的在吸有她们母女俩的血。
这些年来,赵安君家里多少钱都是被大爷家拿走给两个儿子补漏洞。
其实小的时候就很不像样。可别人一说他们还不听,就说孩子还没长大,长大就懂事了。九岁的时候这么说,十九岁也这么说。现在二十九三十九了,依旧抱着这种希望,等着盼着孩子们能够浪子回头,却从来不知道去教孩子什么是该做的。
其实这样的家庭,可恨而又可悲。也许大爷夫妻俩终此一生都想不明白。明明他们那么全心全意的爱孩子,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能有几个像你大爷那样的。”提起他们一家,赵慧心里怪不舒服的。
“那种多了去了。”赵安君打开手机,翻了几张以前存下来的截图,“你看看。”
之前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原因,赵安君心里不平衡没少逛相关论坛。看了一圈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最惨的哪一个。
她至少父母都是爱她的。张中宝虽说拎不清,可对赵安君也是疼的。
看多了故事,赵安君还会在手机里存一些存图。一些感同身受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安慰那些说出这些的人,倒是把这些事情都记下了。
赵慧只看了两页,眼睛就开始红了。
“咋还有这种人呢。这太不拿人当人看了。”赵慧看的心里直抽抽。
赵安君将手机拿回来:“没见过就永远不知道人心多恶。”
“你再给我看看。”向赵慧这样的,还真就喜欢看这种。就算看的眼泪横流也要看。
“看什么看,睡觉。”睡前看多了这个容易睡不着,“想看明天在看吧。”
这还是赵安君第一次对丘君言的过去知道的多一点。
前世今生,赵安君都没有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情。只是单从他的童年背景来看。他这些年,肯定很不容易。
随后,赵安君跟丘君言又恢复了些,能多说两句话了。
赵慧因为听丘君言的事情,也是抱着心疼的态度,对他更好了些。
三个人在一块,日子过得越来越顺畅了。
之前养的第二代鹌鹑也开始下蛋了,甚至第三批也成年了,看样子这几天也要开始下蛋。
鹌鹑蛋开始越攒越多,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因为有丘君言在,也不能直接放进空间里面保险。
最后干脆打包将这些蛋都卖给了解放军。因此家里又多了几箱子的压缩饼干。
好在这种耐放,放上三四年也没问题。
赵慧抓出来六只鹌鹑下楼,带着几分试探的问问丘君言:“小言的,你敢杀鹌鹑吗?”
“跟杀鸡没什么区别吧。”丘君言找了个盆,先装一下。这些小鹌鹑在笼子里呆惯了,贸然拿出来都有些还把,聚在一起没动。
其实这些是会飞的,不过就算是会飞,被人养大的鹌鹑也不会飞走。
“应该都一样。就当鸡崽子杀了。”赵慧将菜刀拿给丘君言。
丘君言看着菜刀两秒:“这个还留着切菜呢,用我的吧。”
说罢从腰上抽出来一把短刀,然后看向那几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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鹌鹑:(瑟尔发抖……)我做错了什么
终于打完了!
累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