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莫明天深情地望着她，像一个冰冷的游魂，渴望得到救赎。

“我有没说你什么，你干嘛一直解释呀？”颜芷说道。

“不是这句。”莫明天说道。

“哈哈，真的没事的？”颜芷不确定的，机械性的重复道。

“也不是这句。”莫明天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臭的？”颜芷说道。

“前面一句。”莫明天说道。

“看你这么难受，我肯定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啊。”颜芷说道。

“对了，就是这句，你能不能多说几遍给我听？”莫明天渴望地望着她，仿佛在乞求。

颜芷又说了两三遍，她说完了以后才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听话，让她重复就重复？

“你怎么了？”颜芷问道。

“没事。我……我只是心里面有一段往事，压抑了很多很多年，这个心结刚刚被你解开了。颜芷，你真的是我的命中注定。”莫明天感激的地说道。

“我什么也没做吧？如果说解开了什么心结，那也是你自己解开的，跟我无关。”颜芷笑道。

莫明天漱口，喝水，然后擦了擦水，终于不用再吐了。

他整个人变得，似乎不一样了。

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他的眉宇间，少了一丝虚假，多了一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