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绵绵不绝的奉承,直到法国巫师将镜子调整角度,对着空气。
这种会说话的镜子在魔法世界很常见,乔治安娜没觉得它有什么危险的,虽然绝大多数“穿衣镜”会建议用户改善自己的外观,连韦斯莱家都有一面。
“所以,那就是白雪公主继母的魔镜”弗雷德利看着那面镜子惊讶得问。
“那只是个童话。”巫师说,似乎他也听说过那个麻瓜童话。
不过在巫师历史中确实有过这样一个女巫,她用美丽药水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与国王结了婚,并用一面镜子不断称赞她的容貌。
“火焰毁灭所有诡计,维持真实的长久,那是黄金,真实是最不能被隐藏的。”乔治安娜说。
“这是出自哪位哲人”弗雷德利问乔治安娜。
“我不确定,这是我看达芬奇的手稿时看到的,他写这些字时用的是镜像字。”乔治安娜说。
“哦,我听说过。”弗雷德利惊叹得说“那种字,真的看起来像是镜像”
事实上达芬奇写得很潦草,她完全看不出来那是文字,是专门负责管理他手稿的人介绍给她的。
“他在别的教导学生的手稿里说,于他而言,阴影最为重要,没有了阴影,球体和立方体就无法辨认,除非他们本身和背景有颜色上的差别。”乔治安娜说“这些字没有用镜像字。”
弗雷德利皱紧了眉。
“我知道,听起来自相矛盾,对吗”乔治安娜笑着“他用隐藏的文字,写最不能被隐藏的。”
“不是光明和黑暗的关系吗”巫师问。
“画家就该像一面镜子一样,要总是反映物体的真实,他还建议准备一面镜子,这样就能将画作上的不完美体现出来了。”乔治安娜说“绘画让物体像浮雕一样呈现。”
“浮雕体现的和画可不一样。”弗雷德利说。
“当然,因为绘画中有微妙的情感,如果人物画中没有能充分表现他们的内心意图,艺术就是死的。”乔治安娜说。
“您该去看看锡耶纳的浮雕,它们是立体的。”弗雷德利立马接着说。
弗雷德利说的是高浮雕,德农则更擅长浅浮雕,类似埃及人在墙上刻的,拥有纪念意义。
这时她想起了大卫的一个学生,他因为画了一副拿破仑的油画而苦恼,因为他的风格更趋于印象派,而不是大卫的新古典主义。
超前时代半步是天才,超前时代一步是疯子,即便是印象派该出道的时候也遭到了不少冷嘲热讽和质疑。
但那幅画确实很不错,那红色的旗帜就像燃烧的火焰,可是如果用镜子去照的话,或许会发现不符合透视的地方,然而如果为了透视效果而改了它,或许就会失去那种“燃烧”的效果了。
“谁想喝白兰地”乔治安娜问。
弗雷德利和巫师都愣了。
她带着神秘的笑,哼着歌走了。
邓布利多倒是“无欲”了,可是他最后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了。痛苦会让人清醒,可人活着需要有让自己觉得快乐的事,活在地狱里的人才总是日夜遭受煎熬和痛苦的。
她本以为自己像埋在雪里,即将冻死的人,需要太阳才能让灵魂暖和起来,没想到她居然仿佛高浓度的烈酒般,被一副画给点着了。
虽然她也想喝火焰威士忌,不过她觉得白兰地离自己更近一些。
奇科尼亚拉酒窖里的酒几乎都没了,乔治安娜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瓶“漏网之鱼”。
她将软木塞打开,直接对着酒瓶的瓶口喝。
这种喝法和倒在酒杯里摇晃,让酒“醒过来”的口感很不同,上一次她看到波拿巴这么喝的时候还在想,女孩该用文雅一点。
“真是个笨蛋。”她嘲笑般说,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你自由了,伊莎贝尔。”她说完长叹一口气,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酒架,好像是时候该“补货”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